时任警卫队中队长的萧奇明说:“只在城楼上站了一会儿,就给毛请假,说身体不舒服,马上就回家了。”
邱会作说:“5月1日夜,毛、在黄永胜陪同之下同时登上了。放了一轮烟火之后,指着自己的头向毛说:‘我头疼,早点退场。’毛回答说:‘好,今天没有什么题目了。’”
5月初,周宇驰对王飞说:4月15日中央汇报会上,吴法宪检讨的时候,怕得要命,保他。毛一宽大,这几天又像没事了。其实越检讨,捆得越紧,越被动。这个问题只有了,很生气,所以五一节晚上在只待几分钟就走了,弄得相都没有照下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晚会的照片和纪录片是“借用”
1971年5月2日,《》头版头条报道:《我们伟大毛和他的亲密战友副同柬埔寨国家元首、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在城楼上一起观看焰火》。报道配了两张照片,右上方的一张是杜修贤拍的,画面上是毛、西哈努克亲王夫妇、董必武、在晚会上围坐一桌的照片,照片画面上毛和面对面坐着,低着头,像是在打瞌睡,而毛侧着脸与旁边的西哈努克说着什么。这是杜修贤拍摄的当晚唯一有画面的照片,整个画面气氛怪异。这样的照片按当时的标准完全应属于废片,怎么能公开刊登出来呢?
头版右侧中部的第二张照片下的说明是:“伟大毛和他的亲密战友副健步登上城楼,同首都军民一起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记者摄。”这张照片与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的1971年五一纪录片镜头一致,毛、、三人从手持语录本欢迎的军人队伍中穿过,毛穿灰色中山装,戴着帽子,穿着军大衣,确实与杜修贤拍的照片服装一致。但这并不能说明这张照片就一定是当天晚上的镜头,因为毛、在那几年的衣服基本没有变化。而当时新闻电影拿以前的影片资料充数是寻常事,新闻图片也是这样。如果是当天拍的照片,应该按照顺序,群众欢迎毛、城楼应该是第一张,然后才是毛、坐下的镜头。而《》这两张照片,先是坐下来,再是欢迎,这不是了吗?这只能说明第二张照片是“借”来的。
除了5月2日那张照片外,可以肯定5月1日《》刊登手拿语录和毛相视而笑、亲切交谈的照片也不是当天的镜头。那天白天是游园,广场并无活动,不可能有毛、在城楼上的镜头。7月1日《》头版手拿语录,毛指着前方的照片,也不是当天的镜头。1971年的五一、七一、八一广场白天都没有。而《》上这些照片都是以前拍摄的,那时新闻照片不讲时效性,只讲需要,常常把以前的照片拿来顶替。
《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纪录片会不会也是如此呢?该片由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与解放军八一电影制片厂联合摄制,片头是“欢庆‘五一’国际劳动节”,记录了五一节当晚毛、、等登上城楼的过程。纪录片片长25分钟,其中15分钟是焰火晚会。第一个镜头是毛登上城楼,其他领导人都没有随从,毛似乎是先期到达城楼中央的休息室,与外宾一起等候。第二个镜头是毛、、由西侧走来,军人列队欢呼。毛招手,左手按着没有系扣的大衣,右手举着毛语录,笑容满面,的表情看上去轻松愉快。第三个镜头是由时任礼宾司负责人王海容引导,西哈努克夫妇等外宾从休息室出来与毛、握手。
有一个值得注意的镜头,城楼上主桌五人,自东向西:毛,西哈努克亲王,董必武,西哈努克夫人,。翻译齐华坐在毛、西哈努克亲王身边翻译。而则笑容满面,没有低着头情绪低沉(和杜修贤拍的照片截然不同)。再一个镜头礼花燃放,主桌上却变了,董必武、不见了。自东向西,坐到毛的上,与西哈努克交谈。毛则坐在董必武的,旁边是齐华、西哈努克夫人。毛、不可能在同一场景互换座位,这充分说明这一组镜头是将不同时间的镜头剪接而成,并不是当天的镜头。经周总理电话催促才起身,去晚了,不可能拍到欢迎场面。而且当时情绪低沉,不会笑容满面。
正因为的迟到早退,所以这个五一节晚上没有拍到和毛在一起的镜头,电影没有拍到,电视也没有拍到,周总理才发了火。关于周总理发火,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的好几位老摄影师都说记不清楚了,那段时间上城楼的次数太多,也或许是不愿意谈“走麦城”。八一厂副厂长王程帆那时是纪录片摄影师,他说他碰到过一次总理因摄影对象没拍上而发火。他记得好像是提前走了,没拍上,大家都在注意拍毛。最后由编导把以前的片子编进去。周总理有可能为没拍上发火,不可能为没拍上发火,和毛在城楼上的镜头有那么重要吗?我记得有一次想发表她和毛的照片,让毛否定掉了。那是九大开幕,在台上和毛照了一张合影。后来据说是二楼的摄影师用望远镜头拍下的“非常好的一张照片”。在《》报道九大开幕式的清样里,附有这张照片。周总理没有把握,但又不敢去掉,送毛审批。毛用笔在清样的毛头上打了一个大叉,没有同意发表这张照片。那时《》《解放军报》根本没有出现过毛和并排的大照片。很可能是王程帆记错了,不是没有拍上,而是杜修贤说的没有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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