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案剧是美国电视荧屏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剧集形态,在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罪案剧佳作也频频面世,广为流传。熟悉美国罪案剧的观众想必都听过不少“三字组织”,其中既有《24小时》[观剧]中反恐行动局CTU(Counter Terrorist Unit)这样纯属虚构的部门,也有FBI、CIA、NSA这样真实存在的执法机构。究竟这些组织的全称是什么?它们都是做什么的?现实中的特工也和剧集中一样具有入地的能力吗?今天,就带你来一探究竟。
[观剧]该剧聚焦于警署下的管理组(TMU)。华裔女星Maggie Q扮演的Beth Davis就职于该机构,其主要工作是处理类案件。Beth和她的同事要对成千上万的案件进行等级研判,然后就情况最有可能失控的案件做出快速反应。
[观剧]由真人真事改编的《天蝎》讲述了计算机专家Walter O’Brien和他的天才伙伴们共同协助FBI办案的故事。这只天才团队专门解决别人无决的案件,比如用一根网线从飞行中的飞机上下载软件,或者寻找根据DNA制作的病毒解药……
今年已经是《犯罪心理》的第十个年头,由Aaron Hotchner领衔的行为分析小组(BAU)也随着该剧的热播而被广大观众所熟知。该小组负责分析全国最棘手的连环犯罪案件罪犯的心理,并在再次前预测出他们的行动。
[观剧]热播十余年的《犯罪现场调查》系列以高收视重新引领了美国刑侦剧的风潮,甚至让当时申请就读大学鉴识科学课程的学生数量大为增加。犯罪现场鉴证科(CSI)专业人士的名言是“死尸会说话”,他们通过现场的指纹、毛发、血迹、脚印、纤维、碎屑等蛛丝马迹寻得破案的关键,各种狂霸酷炫拽的高科技令人叹为观止。
[观剧]与人们对中情局(CIA)的传统认知不同,该剧里并没有以一抵十的矫健特工。身为特工的女主角Carrie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上级主管对她的工作各种不屑,甚至在关键时刻百般。相关机构内部矛盾重重、深受内鬼困扰,让观众觉得国土安全还真是堪忧。
[观剧]和其他罪案剧有些许不同的是,《妙警贼探》中的案件大多与珍宝、艺术品、金融相关。Peter是联邦调查局白领犯罪调查组(White Collar Division)负责人,带领同事一同侦破高科技案件和智慧型偷盗案件。现实中,该小组也确实存在,专门负责追踪金融犯罪。
主要功能:调查违反联邦犯罪法及来自外国的情报和恐怖活动,在领导阶层和法律执行方面对联邦、州、地方和国际机构提供帮助。
相关背景:19世纪美国机构曾雇用私家侦探进行破案,1908年美国在任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授权司法部长成立小型侦探机构,1935年正式改名为美国联邦调查局。作为美国最早建立的现代大型情报警务机构,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犯罪侦破技术实验室,首任局长是胡佛。
主要功能:通过对罪犯心理的分析和调查完成对不明嫌疑人的侧写、分析等工作,并在必要时进行危急事件分析,审问策略的提出,要案管理以及专家证词。
相关背景:作为FBI行为科学调查组的创始人,罗伯特·K雷斯勒曾就职于FBI特别监察机构以及美队的犯罪调查中心。他是经典犯罪片《沉默的羔羊》创作原型的提供者,也是连环杀手(serial killer)一词的首创者。
主要功能:公开和秘密地收集和分析关于国外、公司和个人的情报,协调其他国内情报机构的活动,为总统的决策提供依据。
相关背景:1941年罗斯福总统授命多诺万成立美国情报协调局,实施、谍报、反间谍等秘密行动,并于1947年通过建立中央情报局的《1947法》,总部设在附近的弗吉尼亚州的兰利市,直接向委员会(从而直接向总统)汇报。
主要功能:辅助破案。通过对犯罪现场的一系列勘察逐步还原现场,并找出能指出罪犯的一系列,使案件得以顺利侦破。
相关背景:CSI介于和之间,具有性质,又直接参与罪案侦破。在美国国内,CSI并不是每个州都设置,有的州没有或不设置专门机构,其构成、组织、工作方式也不尽相同。CSI只负责重事案件,普通案件基本不涉及。
主要功能:全球情报监测以及密码破译,掌握有比美国中央情报局还要多的经费,是世界上单独雇佣最多数学博士和电脑专家的单位。因其效益低下,常被戏称为“No Such Agency”(没有这样的单位)。
相关背景:1949年根据杜鲁门总统的一项秘密指令,该机构从当时的军事部门中出来,用以加强情报通讯工作。它是美国情报机构的中枢,也是美国最神秘的机构之一。
相关背景:1989年,年仅21岁的美国女演员Rebecca Schaeffer被持续她整整三年的狂热影迷Robert John Bardo,原因是她要在电影里和男演员出演床戏。1990年,警署局长Robert Martin成立全美第一个管理小组,专门处理及类案件。
《超市特工》中的一头卷毛的资深宅男兼超市电器修理员Chuck意外获得互联系统超能力,脑洞大开的他能够像电脑般迅速搜索资料,这个功能让Chuck成为NSA和CIA的头号对象。《变种特工》男主角Jake Foley是FBI的一个普通电脑技术人员,因一场实验室意外而拥有特殊能力,菜鸟新手迅速变成高能特工。《天蝎》的主角团队每个人都具有超高智商,能够处理无决的任务……美剧中的特工们常常具有优于的能力,事实真是如此吗?
网上曾流传过一套美国FBI招聘测试题,要求执法者不仅具有超常的逻辑力,还需要具有比极品罪犯更更超常的想象力,才能了解他们的思维和行为模式并对付他们。在美国还有专门的特工培训机构。以FBI为例,每期受训三个月,几百人中只有一个能经得起严格的审查和,最后被任命为特工人员。FBI的主科有联邦刑事法和调查方法等,副科则有出庭技巧、火器使用甚至犯罪现场以及发表,后来又增加了肢体语言、伊斯兰教义以及用于反恐反情报的技巧训练等等。
作为美剧中最常出现的两个神秘机构,FBI和CIA特工之间相互嫌弃的剧情屡见不鲜。原本两机构分管国内与海外事务,在传统职权范围内各司其职相安无事。但911事件后,参与情报活动的几个部门成众矢之的,压力顿增,情报工作日趋活跃,个别业务出现重叠,因此常有摩擦。就对付与情报活动来说,FBI主要在国内防止,打击外国间谍活动,而CIA则主动出击,将触角伸向世界各地。911事件后,FBI曾大量招募外国人充当海外间谍,CIA认为这一举措了它们的职权范围。
两大部门之间的“寒战”也是由来已久。上世纪30年代,美国总统罗斯福发布秘密,将全部谍报工作、反谍报工作和对敌工作交给联邦调查局及陆海军情报部。1941年,罗斯福又成立了美国情报协调局(即CIA前身),由多诺万任局长。多诺万逐渐加大情报协调局的活动范围和力度,令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大为光火。
两个机构虽有摩擦,共同目标却是一致的,即美国的安全和利益。比如说外国间谍渗透至美国境内,CIA也需要进行干预。美剧中常见FBI出动是因为FBI在美国境内有执法权,而CIA没有,所以等行动需由FBI来执行。CIA开展工作常常也需要FBI的配合,比如CIA的某个重要证人来到美国时,需要向FBI打招呼,不得此人等等。
这样的情节你在美剧中一定见过:有人出示身份吼一句“FBI”,地方便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让位。例如《冰血暴》里的废柴局长就百般FBI胖瘦头陀介入自己地区案件的调查。大多数以为主角的剧集都将FBI塑造为的白痴,以FBI为主角的剧集则将地方描绘成没有脑子的蠢货。
从实际情况来看,FBI和地方之间的分歧大多数源于对案件的管辖权。美国法律,各州只管各州自己的案子,跨州就要交给FBI来办。《犯罪现场调查:拉斯维加斯篇》中有个奇葩的例子:一具尸体出现在两个州的分界线上,两个州的硬是用GPS测量看尸体在哪个州的部分更多,就归这个州管。当然也有的案件出于各种原因,比如选举、案件定性不同抑或诿过等原因,地方不想让FBI指挥。我的地盘你来指手划脚肯定反感不爽,矛盾也由此产生。
不过在大部分时候,地方和FBI的合作还是很友好的,甚至很多会希望FBI参与自己的案子,因为FBI能的资源要远远超过他们,会让案件更快更高效地解决。
《犯罪心理》的BAU专家Elle Greenaway开的是敞篷BMW,《识骨寻踪》的FBI特工Seeley Booth穿的是1200美元一件的西服——美剧特工总给人留下光鲜亮丽的印象,让人们不禁疑惑,难道美国这么高?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犯罪现场调查》女主角Catherine Willows曾抱怨“某位老板娘赚2万美元,比我三个月的工资还要多”;《犯罪心理》男主角Aaron Hotchner则披露“其实BAU的工资不高”;该剧中的一名更是为了25万美元的赃款而枪杀抢劫犯。连这点都抵挡不了,足可见特工们的生活也没有富裕到哪儿去。
也许你会说《犯罪心理》中的Rossi就很炫富嘛,一身行头全部是高级定制,收藏昂贵的名画,给人家属又送房子又送钱,倘若只是BAU的退休金+退休返聘工资+津贴+加班费,真能支撑他如此开销吗?No,剧中其实早有交代,Rossi出身纽约长岛富人区,退休后做的是按小时收钱的高级咨询顾问,时不时去大学开,再加上多本畅销书的高额版税,他可不是一般特工可堪比拟的!那么现实中的美国特工到底能拿多少工资呢?以一名新入职的FBI特区探员为例,其年薪由以下部分构成:执法部门公务员基本年薪43441美元、地区补贴7602美元、执法人员办案补贴12761美元,合计63804美元。又如基层的取证技术人员,年薪只有42960到61678美元,升职到最高级时基本年薪平均为71674美元。FBI主管的基本年薪则平均为99628美元,最高级主管年薪达到105211到136771美元。鉴于美国25岁左右具有本科学历男性的平均年收入水平是52265美元,就特工工种的高风险性来说,其收入和工作内容其实并不匹配,连中产都算不上。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工资已经十几年都没怎么变过了。
细心观察美剧人物设置的观众会发现,但凡有钱的特工往往都有其他产业傍身。现实如此,也难怪老美要拍很多这样的电视剧来吸引有志青年加入待遇不咋地的FBI了。
美剧中的“三字组织”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神秘,各部门之间也没有剧中演得那么剑拔弩张,而是各司其职、相互配合,共同打击犯罪。分属于各个组织的特工、和探员或许比普通人更聪明勇敢,但也绝不是影视作品中的超人。他们同我们大家一样,有的理想,也有生活的难题,挣着微薄的薪水,却着国家和人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