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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讨论AI时代的律政剧竟是20年前这部科幻

※发布时间:2021-4-15 2:13:5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说句话,尽管反映现实中存在的法律制度和司法背景下的律政剧,正如罪案剧、医务剧等传统单元剧一样,仍然几乎每季不缺席。但坊间普遍认为,律政题材正剧在《法律》(Boston Legal)这一巅峰之作以后,已经难以逾越。

  而近几个季度本题材的持续低迷也能够证明这一事实。衍生剧《傲骨之战》(The Good Fight)比起原作《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简直是网红同人粉丝剧试图照猫画虎模仿正典而处处不逮,《诉讼双雄》(Suits)在玩够了办公室梗之余总嫌套用尽,《律师》(Better Call Saul)算是搏得十足出位但终究只是喜剧而非正剧,捧腹也罢,辛酸也罢,当不得吸引年轻学子步入院的重任。

  要说律政剧对法律职业形象的塑造和影响,在只需想想当年TVB一众假发红袍勾引了多少不明的年轻人义无反顾踏上的不归,便可知一二,如今这样后继无剧的情形,未免有些令人忧心。

  另一方面,未来(或者“已来的未来”)人工智能或将取代包括法律职业在内的大多数以经验和知识的积累为标志的脑力劳动行业这一说法,也对律政剧的呈现形式提出了新的挑战。从传统的庭辩场景为主,到被戏称为“神探科琳达”的《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中作用突出的调查员Kalinda,再到《庭审专家》(Bull)中以非律师身份出手,以陪审团为己任的 Dr. Jason Bul。

  这些传统律政剧形式的角度一再出现,令人觉得似乎有必要向前看一看,传统的庭审在未界中,究竟还存在吗?倘若幸存又能够占什么样的地位呢?作者并不拥有Tardis,不能肆意在时空之中穿梭,但借着新近随着新系列的重新热门起来的科幻影视剧《星际迷航》中对未来的描摹刻画,也总算能够一窥律政题材在幻想中的一百年(或许并没那么遥远)之后的演绎,在此迫不及待地与大家分享一下:

  在科幻影视剧中,已经取得了意识的人工智能为了谋求平等和,尚需要在法庭上为自己的法律地位而战,它们首先使用的往往是当年反奴隶制的话语体系。毕竟,如果人工智能是有智慧和意识的个体,就应当受到法律的认可和,甚至,进而享有和人类同样的法律上的主体。连续剧《星际迷航:下一代》(Star Trek: The Next Generation)中的数据(Data)中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数据中校在剧中担任星联舰队旗舰企业号的二副,但同时他的身份是一个人造人,一个具有人工智能的“生化人”(Android)。在《人的尺度》这一集中,他一旦被认定属于星联舰队的“财产”,就面临遭拆开以供实验的困境,只有被认定为有知觉意识的存在,才能继续作为军官在企业号服役。皮卡德船长(关于他和柯克船长哪位是星联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船长,聪明如Sheldon都无法决断)在庭审中站在他的二副这一边出庭论辩,而他的大副瑞克则代表星联,这场庭辩可以说火花四溅,精彩绝伦。鉴于皮卡德船长是出了名的“从不动手只会动嘴”,以及此后数据中校仍然是企业号舰桥的常驻军官,想来大家应该不难预料庭审的结果吧?

  与此相类似,在《星际迷航:航海家号》系列的一集剧集《作者,作者》(Author, Author )中,联邦星舰航海家号的医疗紧急全息影像系统在远离星联空域以曲速航行尚需七十年的遥远象限孤独航行中,渐渐发展出了意识,并进而创造了可在全息甲板运行的一部全息小说。

  全息甲板是《星际迷航》中虚构的发明,可以看作一个极端的"虚拟现实"场景,就如同我们目前所熟悉的科技使得一个人戴上虚拟现实眼镜就能置身另一个时空,按照VR 程序设置,与仅存在于视觉中的事物互动类似,全息甲板则能将这些事物真实地"创造"出来,可知、可感,甚至可以在强大的人工智能支持下发展出具有意识和思想感情的人物角色与人互动。航海家号的紧急医疗全息影像系统、深空九号的全息酒吧老板维克·方丹,以及皮卡德船长的企业号上原本用于模拟福尔摩斯故事的全息小说里的莫里亚蒂教授,都是"一不小心"发展出了意识的全息角色。言归正传,在这一集中,紧急医疗系统全息影像由于尚未被认定为智慧生物,其创造的全息小说是否具有著作权,以及如果具有著作权则如何归属等问题就成了本集庭审的焦点。联想到前不久美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猴子拍照是否有著作权"案件,作为主体的"人"的定义可能要藉由知产案件来作出突破的可能性看来不小,真是令人有点激动啊。

  如果说前述数据中校和紧急医疗全息影像系统所面临的审判是遵循的还是我们所熟悉的法律原则和话语体系,那么在人类大胆地航向前人未达之境之际,接触到全新的外星智慧生物以及他们所生活的社会之时,也往往会与其所依赖的法律制度产生碰撞和冲突。在《星际迷航:深空九号》系列的剧集《审判庭》(Tribunal )中,工程主管奥布莱恩在前往当时与星联关系微妙的卡达西星球时不幸遭到涉嫌卷入叛乱中,而卡达西星球的刑事司法原则与地球截然相反,他们相信的是"除非一个人被证明是的,否则他就应当被认定为有罪"(Guilty until proven innocent )。有罪判决在庭审前已经做出。同时,被告人只能得到名为"Nester "的由卡达西官员出任的角色的和帮助,刘萌萌的老公在审判中并无其他人为其。

  与卡达西人有着相类似司法观念的还有克林贡人,在《星际迷航:企业号》(StarTrek:enterprise )系列的一集《审判》(Judgement )里,亚契船长面对的克林贡法庭同样要求他自证清白,但至少他们还提供了辩(Advocate )来给被告人。

  如果说上述两位主要角色至少还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被带上法庭,那么《星际迷航:下一代》(Star Trek: The Next Generation)首播集中,皮卡德舰长在全知全能的Q 种族所设立的法庭面前,却是代表整个人类受审,他要通过Q,通过扭曲时空而设下的种种现实,证明人类已经脱离了而好战的状态。

  这与《星际迷航:动画片》(Star Trek: The Animated Series )中名为"The Magicks and Megas -Tu "的这一集不谋而合,一个也具有跨时空旅行能力的外星种族将柯克船长带到了萨勒姆女巫审判现场,来证明人类的和不宜交往。两位舰长在庭审中均有可圈可点的表现,当然,他们的行动和选择胜过言辞十倍地证明了人类已经摆脱过去的“黑历史”,成为了一个和平积极探索而不爱冲突的族群。

  看了上述介绍,大家对《星际迷航》系列电视剧是否产生了一点兴趣呢?最新一部《星际迷航:发现号》(Star Trek: Discovery)系列目前正由CBS首映,并在美国以外的地区通过Neflix播放,要对这个仍然对法律职业有所期待的未界有更多了解,可以同步追这一部剧集入门。